学校里组织了很多兴趣小组，学生可报名参加多个小组，每个小组有一个指导老师 每个老师可以指导多个小组，用如下表格记录有关信息： Student（学号*，姓名，班级，专业） Teacher（教师工号*，教师姓名，所在系） teams（小组编号*，小组名称，教师工号） enroll（学号*，小组编号*，报名日期） 如果想查看哪些人既参加了01小组也参加了02小组，用如下语句表达 下划线处应该填什么？ Select 学号 from enroll where 小组编号=’01’ ___ Select 学号 from enroll where 小组编号=’02’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