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童的《妻妾成群》以陈佐千的形象置换了五四以来的知识分子启蒙文化，而颂莲的形象则是对五四觉醒女青年的强力反讽，是对林道静的再次颠覆。而《废都》中的庄之蝶则唤起了中国传统文人的形象，与现代知识分子相应。

颂莲是一个受到新时代教育的新女性。由于受到家庭的变故,被迫嫁给陈佐千做姨太太。放弃了自己的理想追求,从而陷入到了陈家女眷间争风吃醋。颂莲本性单纯、敏感、生命力旺盛。不过最后在陈家却迷失了自我,最终精神失常。颂莲的悲剧是时代的悲剧,小说通过颂莲的悲惨故事控诉了封建时代男权制度对人性的戕害。